第(2/3)页 “你还是留着发大明宝钞吧。” 萧寒鄙夷的看了一眼朱标,便是挖了挖鼻孔道:“至于重修讲武堂,就不必了,毕竟,讲武堂的基础设施,已经足够完善了,况且,讲武堂又不对外开放,只是教导勋贵子弟,那就完全够用。” 这纯粹就是叫花子放不住隔夜食,看来,对于朱标的心性,还是有待提高,不然,就抄家灭族得来的银子,迟早花光,那大明宝钞,还发个屁! “行。” “若是你要修,便告诉我一声,我立刻让户部拨银子给你。” 朱标又是笑着点了点头,同时,眼中又是闪过一抹火热。 浙东与江南的士族,已经这般富有,那若是整座天下的士族,那岂不是更加富有? 这要是能扫荡了天下士族,大明的财政收入,至少可以翻几百倍。 可随即,朱标又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抹可惜。 天下士族,哪有那么容易动? 况且,自打昨日对于江南与浙东士族的屠杀,已经让天下士族升起警觉,根本不可能让大明抓住把柄,那就别说灭族了。 “还是聊聊正事,李先生那边既然已经同意,那你就应该研究一下徐伯伯和常伯伯,反正,只要他俩也能同意,其他的公爵与侯爵,基本上也没有任何问题,毕竟,淮西勋贵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而这般浅显的道理,咱们的那些叔伯,应该会明白。” 萧寒微微摇了摇头,便是看向朱标道:“而这两位叔伯,现在都在坤宁宫,再加上老爷子和婶娘,想要说服两位叔伯,应该也不难,这件事,便交给你了。” “嗯。” “徐伯伯和常伯伯向来识大体,想来不会拒绝。” 朱标想都没想,便是开口笑道。 确实,论到识大体,知进退,谁能胜过常遇春与徐达? 常遇春,历史上的常遇春早早亡故,,但这也架不住老朱宠这个泼皮,常家大闺女依旧是太子正妃。 若不是江南文官集团使坏,那常清韵不死,大明的后世君王,都有常遇春的血脉。 至于徐达,那更不用多说什么,从来不贪恋权势,这才得以善终。 当然,野史记载,徐达还是被朱元璋害死,但对此,萧寒嗤之以鼻。 一只烧鹅? 害死徐达? 呵呵了。 人之将死,赏赐了一只烧鹅,就成了害死徐达的元凶? 怎么可能的事! 况且,这哥几个的情谊,萧寒看在眼中,朱元璋或许对于大臣有些苛刻,但你也不想想,究竟是谁过分? 淮西勋贵之中,有文化的人不多,犯事的却贼多,可历史上的老朱,对于这些勋贵,前期一直都是宽容有加。 那还不是因为,大家都是共患难的兄弟,老朱自然不想学刘邦与赵匡胤,想让他的这群老兄弟善终。 可这些不法勋贵,一个个心比天高,傲气无常,啥事不敢干? 那简直就是骑在老朱的头上拉屎,那老朱还能惯着他们? 根本不可能。 所以,过了几年,老朱也不认了,只要你敢犯事,咱就敢杀你,而且,大多都是带罪之身。 但也有冤死的臣子,就比如冯胜,女婿是亲王,虽然没有儿子,但架不住冯胜能活啊,而那时更是主少国疑,所以,老朱只有挥动屠刀。 况且,已经杀了那么多的兄弟,还差一个冯胜不成? 随后,萧寒便是坐在位子上,开始沉思。 胡惟庸是个聪明人,但聪明人往往会自大过头。 就比如,往日的胡惟庸,还未登上中书省左丞时,见了萧寒唯有恭恭谨谨,不敢有丝毫的逾越。 但现在的胡惟庸,已然可以平等的看向萧寒,目光中的光芒,充满了自信。 这便是权力带来的鼎盛与自信,同样,还有迷茫与目空一切的骄傲自满。 至少萧寒能感觉出来,权力给胡惟庸带来的快感,不仅快速帮助胡惟庸成长,更是在蚕食胡惟庸的内心。 特别是刚刚的一瞬间,不管是三大尚书,还是右丞汪广洋,看向胡惟庸的目光,皆是闪过一抹敬畏。 所以,胡惟庸还是那个胡惟庸,贪恋权势,迟早是个自取灭亡之道。 那历史的悲剧,是否会依旧重演? 淮西勋贵也逃不过自去灭亡之道。 那朱标? 萧寒抬起眼眸,看向处理政务的朱标,眼中透露出一抹异样的光芒。 纵然做了这么多的事,可历史的洪流,好像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运行,只是将时间线打乱了许多。 毕竟,细细想来,杨宪死了,刘伯温改名换姓,李善长准备归隐,胡惟庸即将登上中书省左丞相。 至于浙东与江南? 萧寒的眼中,泛起一抹冷然,又或许是三分讥讽。 洪武朝的官员,死的还少么? 不过是区区江南文官集团与浙东党派,对于历史,重要么? 最多是在明太祖本纪上添上这么一笔,替大明拨乱反正,但同样,会引起后世的争议。 毕竟,孰对孰错,后世自自有分辨,各执一词,已是常态。 可萧寒甘心么? 做了这么多,未来还是等死? 怎么可能会甘心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