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且,胡惟庸刚刚升任左丞不久,之前拿的还是正三品的年俸。 你想想,明朝的正三品,月俸禄三十五石,年俸四百二十石。 至于从一品的中书省左丞,月俸禄七十二石,年俸八百六十四石。 按照现在洪武朝的换算,一石粮食在一两左右的白银之间浮动,那我们就算一两白银可以换算一石粮食。 那胡惟庸还是正三品之时,就是月俸禄三十五两,年俸四百二十两。 而现在胡惟庸的月俸七十二两,年俸八百六十四两。 再说说大明开国的时间,不足三年,胡惟庸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正三品的臣子。 那只能更可怜,所以,别说是几千两,就算是一千两,胡惟庸想拿出来,都绝不可能! “那位的胃口,向来很大。” “区区一万两白银,老夫还不知够不够。” 李善长轻轻摇头。 “您与萧侯不至于走上这条路,为什么不提前知会一声,反而是直接将萧侯拉入局中。” 胡惟庸轻轻点头,但他仍然想不明白,随即,便是抬起头,看向李善长,长叹一声道:“恩师,糊涂啊!” “难得,你还知道关心为师。” 李善长却是倍感欣慰的看向胡惟庸,随即,轻捋白须,笑的很畅快。 胡惟庸,总算不是忘恩负义之徒,绝非杨宪,那这一场谋划,便足以。 李善长很开心。 “您对于惟庸有提携教导之恩,不管如何,惟庸都一直是极为敬重您。” 胡惟庸起身,眼中依旧恭谨谦逊道。 殊不知,胡惟庸这个人的心思城府,就算是太子朱标都是为之寒心,而已然年迈的李善长,玩不过胡惟庸。 “嗯。” “那为师问你,你觉得萧侯,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 胡惟庸轻轻点头,便是看向胡惟庸问道。 “什么样的人?” 胡惟庸陷入了沉思,而且,久久不能回神。 萧寒? 是个什么样的人?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,胡惟庸缓缓摇了摇头,随即,便是吐出几个字道:“无法看穿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当然看不穿他。” “而若是萧侯想谋以政治,为师只能甘拜下风,而且,永避锋芒。” 李善长的眼中,闪过一抹凝重道:“为师与他相比,便是萤火之光,岂能与皓月争辉,你可明白?” 胡惟庸顿时猛然起身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! 大明开国第一功臣! 韩国公! 中书省左丞相! 开国辅运推诚守正文臣! 特进光禄大夫! 左柱国! 光是这诸般头衔,便是常人不可及之事,但李善长做到了! 可就是这般人,对于萧寒的评价,既然如此之高,甚至,将自己比之萤火之光,将萧寒比之皓月! “不用惊讶,正常。” 李善长微微摆手,依旧不在意的笑道。 胡惟庸这才缓缓回过神,眼眸更是有些复杂的看向李善长。 “又或者,萧侯比为师聪明。” “对于眼前局势的看法,要比为师看的更长远。” 等胡惟庸坐稳,李善长才又是继续开口说道。 “学生不明,还请恩师教导。” 胡惟庸又是微微拱手道。 “为师问你,开国以前,萧侯是什么?” 李善长轻轻点头,便是反问道。 “开国以前,少年谋臣。” “为陛下平定天下,立下莫大功勋。” 胡惟庸想都没想,便是回道。 萧寒之功,人尽皆知。 “嗯。” “少年谋臣,何其豪迈。” “平定天下,何等意气风发!” 李善长笑着点了点头,并没有反驳。 “那为师再问你,萧侯之功,称之一统天下萧风雪,那为何仅仅是侯爵?” 李善长话音落下,便又是抬起眼眸,看向胡惟庸继续问道。 “年轻。” 胡惟庸仍然没有犹豫,开口回道。 少年谋臣,便足以说明所有! “嗯。” “年轻。” “萧侯确实年轻。” 李善长又是点头,脸上笑意更足。 “萧侯,从进入幕府的那时起,为师便看得明白,这样的惊世大才,一定会展露锋芒。” 李善长的眼中,闪过一抹怀念,随即,又是笑道:“还记得,那个时候,所有人对于萧侯,都是不屑一顾,一个小孩子,不在家中玩泥巴,跑出来做军师,不就是在说上位麾下已无人可用,这不等于埋汰人?” 确实,当年除了李善长,就算是刘伯温对于萧寒,心中都是有一抹轻视之心,却未曾想过,少年天骄之势如龙,入幕府,一计出,天下惊! “后来呢?” 胡惟庸的眼中升起一抹期待,便是开口问道。 “后来,全天下都知道。” 李善长瞥了一眼胡惟庸,便又是自顾自的开口问道:“那你觉得刘伯温的功劳,足不足以封个侯爵?” “足以。” 第(2/3)页